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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誠摯的告白、最深刻的告別四十一首輕呼與呢喃,循著空氣中迴盪的聲音,找到彼此。出版半年即搶購一空,上萬網友熱切詢問,期待指數爆表,絕版詩集原詩重現!
如果我吞下疼痛的聲音像你我過多的渴求是否會因抑鬱而死亡我問你是否你們跟我一樣會疼痛也會哭泣會死亡也會若無其事的爬起身來蒐集剩餘的陽光填補縫合所製造的縫隙裡——〈如果我們都不談論〉
人與人之間的情感交流互遞了能量,即使渺小,即使脆弱,保有一點溫暖的星火就讓我們不再害怕飄蕩、不再感到透明。宋尚緯從冷眼旁觀到投入生活,認真去愛,認真去活,閱讀他的作品,我們彼此依存,得以共生。

最誠摯的告白、最深刻的告別四十一首輕呼與呢喃,循著空氣中迴盪的聲音,找到彼此。出版半年即搶購一空,上萬網友熱切詢問,期待指數爆表,絕版詩集原詩重現!
如果我吞下疼痛的聲音像你我過多的渴求是否會因抑鬱而死亡我問你是否你們跟我一樣會疼痛也會哭泣會死亡也會若無其事的爬起身來蒐集剩餘的陽光填補縫合所製造的縫隙裡——〈如果我們都不談論〉
人與人之間的情感交流互遞了能量,即使渺小,即使脆弱,保有一點溫暖的星火就讓我們不再害怕飄蕩、不再感到透明。宋尚緯從冷眼旁觀到投入生活,認真去愛,認真去活,閱讀他的作品,我們彼此依存,得以共生。 ──自序〈生活總讓我們失望〉
    生活總讓我們失望。對他人失望,或者令他人失望。   有段時間我其實多數時間活在傷心之中,無論我看起來多麼快樂,看起來有活力,或者開朗,噢,還曾有人說過我看起來像是天生的開心果,每次看到我都笑嘻嘻的,真好。   是啊真好。如果是發自內心的快樂多好。有的時候,當我想起別人對我的殘忍的時候,我總要記得提醒自己,永遠別成為對別人扣下扳機的人。永遠別成為推人下地獄的那一個人。永遠別成為,像他們一般的那種人。有一段時間我相信他人的殘酷是對我的考驗,有一段時間我絕望地想,每一天都是同樣的一天,每一天每一天,永遠都是傷心的同一天。當我想起這些事情的時候,我強迫自己用更加無所謂的態度面對一切,假裝自己不在乎,因為不在乎所以超然,因為超然所以無所畏懼。   但事實是甚麼?   事實就是無論你多麼希望或者多麼不希望他們都在那兒的事情。例如死亡,例如活著。事實就是無論我如何裝扮自己,令自己每天看起來開心快樂,但我始終像是小丑一般,做著滑稽的事情,和大家一同笑著,但內心中的自己永遠有著一顆淚珠垂在靈魂上。做任何事情都好,我感覺不到快樂。我每天都很無聊,每天都活在傷害裡。全世界絕大多數受傷的人,都覺得自己受的傷是最重的,沒受過甚麼傷的常常呼天搶地,一下說自己要因為寂寞而死,一下說自己覺得自己是全天下中最孤獨的人沒有人懂自己沒有人能夠理解自己,自己愈來愈憔悴,活像是小說話本裡走出來的人物,形像最好是林黛玉那種的,也不管自己究竟受了多重的傷,有多重說多重,最好將自己說得剩下一口氣那樣;每天都在受傷的人學會沉默,默默將痛楚裝填到自己的心內,直到再也塞不下了仍繼續塞著,最後也許就像扣下扳機後的槍口,爆發之後只剩下輕輕的煙輕輕的飄著,輕輕的、輕輕的成為透明的人。   於是我開始寫作。我在作品裡面塑造了很多形象,但大多不脫離傷者,死者,醫者的範疇。有段時間我完全沒有辦法寫作,我覺得一切都是徒勞,白費功夫。我對自己的人生產生極大的質疑,對書寫產生了極度的不安,對生活產生恐懼,我對一切都沒有安全感。在那個狀態下我開始試圖逃避一切,包括自己。嚴格說起來,逃沒多久我就放棄了,因為我的狀態越來越差,像是離開水的魚,不停扭動,似乎快要窒息。   之後我恢復書寫,仍是有一點沒一點的寫著關於傷關於痛,關於所有一切自身的大小事,精神幻覺甚或是自身夢中的恐怖秘境。我看著我寫完的每一篇作品、每一個字,像是拿著放大鏡察看泥地上的足跡般地逐漸回溯自身的意圖,但總是追到一半就失去了蹤跡。我像個麻木的病患,重複地做著同一件事,每一個字都像是咒語,像是建構形像的砂石,寫完每一篇作品都像是完成一個儀式,召喚出某一件事物,令我回到某一個重要的時刻,將過去失望的自己拯救出來。有的時候會有類似情形的人告訴我他因為我而得到能量,於是這種交流像是能量的互遞一般,我們互相拯救了彼此。   我知道生活中有好多失望。包括後悔,包括傷心,或者欲絕的時候。  我知道在那些時候,我所創造出的每一個形像都無法解救我。但我不再因此而陷入更加絕望的境地,因為我知道也許在另一個我不知道的地方,也有人能夠因此回到某一個曾經失望的時刻找回那個失望的自己。
  謝謝你們。曾在仍在以及將在的人們。
/你再也不談論天氣以外的話題氣象預報明顯更加安全
── 自序——〈生活總讓我們失望〉關於過去關於彼此覺不覺得自己有過甚麼又沒有過甚麼對望過往不留出口如果雨從遠方來記得與遺忘之間馬英九默默地當我不寫詩的時候一切都在離去一切都好說話有些話是說不出口的即使愛被避免提及認知的困境如果我們都不談論短恨歌脫殼因為意外的緣故我會誠實,不會彆扭齒輪再也沒有辦法了生活的種種細節調音你寫關於你的故事折衣彼此之間生離死別例如我最後的惡夢甚麼時候十一月已經過了大雪這個冬天這些無法替你走的路我們都是孤獨的刀子告別哪有這麼多莎莉好救 〈說話〉 你願意和我說些話嗎說些溫柔的話讓我忘記死亡忘記日常的鬼魅在我身邊遊蕩看見躺下的樣子像字逐漸變小,才想起問你是否願意寫些字給我像在太空每個筆畫都是氧氣 你在的地方下雨了嗎像我這邊一樣落下的雨都是針將日子縫起傷心就不會被看見好想問問你那裡是否有雪落下時靜謐空氣中也充滿神秘 那你願意聽我唱歌嗎願意看我做些笨也沒有關係的事嗎我看到雨匯聚成一片水窪默默地想你會像水那樣嗎像水那樣流過我溫柔像羽毛浮在大氣之上像我仍在羊水時沉默看著世界對於一切仍未感到恐懼仍未絕望的樣子 如果你願意如果你願意如果生活像你如果我像和煦的日光如果我像和緩的大氣如果你在如果我在那我願意,我願意
〈認知的困境〉
( )
你向我詢問有關於我所擁有的靈魂是否能倒映你的樣子並且伴你永生。
(Ω)
我將記憶從羊水中瀝出曝曬成鹽的模樣,並擅自為它命名那時我還不懂得分別彼此沒有任何音節可以和他者交換靈魂深處的秘密還有安逸的處所以及虔敬的詩與歌
(α)
輕輕地搓揉睡眠他就有了反應從夢境開始蜷縮起來並起了毛球與各種乾燥的鬱結我輕輕地攀上他的焦灼圍繞著有關於慾望的城並疑惑。甚麼時候開始我們再也分不清彼此誰比誰又更清晰一些通通是被抑制的毛球蜷成一團
(β)
不知不覺過了三點忘了燃燒多餘的情慾彷彿有誰跟我說過有關於知覺是多餘的所有關於認知都是大腦起的活動我們所見到的一切都是從腦中分析過濾乃至於錯誤所有都是被自己所催眠的我所信所愛所懼怕所期待全部都是謊言我想起了他曾說過的:凡所有相皆是虛妄。曾經擁有的當下擁有的未來擁有的甚至從未擁有過的全都是我們自己欺騙自己的假象就像是遊戲測試結束時輕輕地,輕輕地按下刪除就再也不存在。我甚至也遺忘了他記憶果然是最不可靠、虛妄與不可見知之物。
(註)
(γ)
我不喜歡我的樣子這臉這手這腳這所有一切於是我把他脫掉了這具史上最為躁鬱的衣物他們在我身邊哭了我跟他們說:開心的笑吧我拋棄了這生的苦沒有人回頭看我,沒有人沒有人知道我還在我突然驚覺我從未存在過迅速地又穿上了它我們都仰賴形體確知存在我開始喜歡一切了包括昨晚剛冒出的青春痘
(註):「凡所有相,皆是虛妄」出自金剛經。
(δ)
還有甚麼能令我傷心海用臼將記憶磨碎剩餘的粉末都寄送給我我是否期望一個久遠的祭禱:關於真理。我們冀求恆久不變卻在變化中發現永恆我等的柳絮若永遠不來海就永遠都磨不到那些得過且過的錯
(ε)
我說了卻沒人相信就在那兒有鬼。他們看著報,偶爾打量我跟你並逐漸有血有肉與一般人
一樣越來越稀薄越來越簡單越來越透明像我們。我跟你也是鬼吧
(ζ)
原本是該睡了卻沒想到夜晚被打磨逐漸光滑令睡眠也落下翻個身就將順序打亂所有已經決定好的歷史我拼了命的修補卻還是只能被風沙掩埋待時間走過再也看不出任何光滑的模樣使我們駐留
(η)
將海風曬成領口的記憶等待乾燥後用每一顆鹽的結晶輕輕擦拭每個細節的皺褶所有鹽味的午後就都有了意義無所謂留下多少傷痕經過時還是會痛看起來猙獰摸起來卻只感到崎嶇
(θ)
我把陽光種在房間裡每一天他就光亮一些我的壞情緒就躲在角落裡像細菌一樣不說話就複製出好多個自己他們以一種殉道的姿態填滿我沉默的山谷
遠遠聽到回聲答覆我所有自作多情的呼喊
(ι)
所有的細微就像是買飯卻一個人吃在街上不知道買些甚麼傷心時只好跟鏡子喊魔鏡啊魔鏡自己苦惱誰的心情是雨天還是晴天問不到異地天氣的表情如何拿起電話卻只有沉默跟自己熱線打完簡訊卻按不下發送蝴蝶再也找不到花的收件地址夢再也找不到寄生的部位睡眠因為時差而迷路而這些細微的差別並不甚細微
〈這些無法替你走的路〉
當我逐漸學會從遠方的光影剪取影子我親愛的戀人,我希望你能明白各種情感都是星體的投射,在我們身上製造潮汐,讓我們學習如何面對孤獨,寂寞,以及屬於自己不特別隸屬於強烈色彩的敘事路徑我們都並不特別,和他人相比差異稀微在人海中容易被同化成相同的色系卻能夠在微小的機率中遇見微小的彼此雨季打進我們的領口,滲進我們刻意沉默,害怕稍不留神就露出刀刃的城都
我親愛的你,我們曾緊緊擁抱彼此涉入對方乾枯的傷口,以為彼此都痊癒午後的陽光照射在彼此的身上,看起來一切靜好,我們的季節彼此安分地佇足不過度吵鬧,甚至靜寂像一座靜謐的森林覆蓋在斜射的日光裏你說把燈熄了吧,這些黑暗會被明白的在燈火明滅之間被驚動的漂鳥們都飛向遠處我們之間有某種程度的隱喻被涉及沒有誰更完整一些,走過的每一天都像大雪初融的第一道日光輕輕地撫摸愛人凍結的臉龐與淚水開闢的溝渠
我們遭遇到同一場暴雨連靈魂都濕透,明瞭這些路途並沒有捷徑你試圖將我的疼痛都裝進自己的身體我也想替你走完這遙遠的路途但我親愛的戀人,我們都只能知曉各自的疼痛有些話一出口便是荊棘埋藏在必經之路有些話像是吻深深地印在心中有的時候我們學會談論天氣與寒冷的衣物學習靜謐的神看著大地被白雪覆蓋我能夠陪伴你走過一切但無法替你經歷這冰冷的雪國〈如果我們都不談論〉
我吞下疼痛的聲音他就在我的身體內燒灼誰又在遠方呼喊哪個多情夜晚的岸你在岸上擺渡誰到遠方充滿歌唱的島
將痛熬煮成字的模樣他浮沉的姿態像愛骨與血滾沸成因緣的鎖鏈曾走過身邊的善男子誰真正成就誰的善果是否誰都曾像新生的果實一般閃耀著喜悅的光
我們聽流浪的聲音打開一瓶新釀的酒聊一些先於事實的話題談論無關於我們的事假裝那些是切身的每一個人都承擔一段詰問如果我們再也不懂得沉默不懂得如何詢問傷痛誰又把過多的業障縫合在我們夜晚緘默的靈魂裡
如果我吞下疼痛的聲音像你我過多的渴求是否會因抑鬱而死亡我問你是否你們跟我一樣會疼痛也會哭泣會死亡也會若無其事的爬起身來蒐集剩餘的陽光填補縫合所製造的縫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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