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讓我們從消失或正在消失的歷史遺存中,用多方位視角清晰地看到一座擁有幾千年歷史的文化名城,為讀者展現了歷史遺存保護,使讀者對老西寧城的認識更加直觀清晰。
本書讓我們從消失或正在消失的歷史遺存中,用多方位視角清晰地看到一座擁有幾千年歷史的文化名城,為讀者展現了歷史遺存保護,使讀者對老西寧城的認識更加直觀清晰。 靳育德,青海湟中人。曾任中國教育學會理事,青海省教育學會常務理事、秘書長,《青海教育》雜志副主編、副編審。曾當過工人、中學教員,從事教育雜志編輯工作20余年,先后撰寫人物通訊數十篇,分別被收入《中國教育群英譜》《師魂》《中國改革者風采》《春蠶的風格》《昆侖》等書中。參與了《青海百科大辭典》《青海教育史》《青海教育大事記》《放飛心靈的地方》《印象大通》等書的文字撰寫工作,主編了青海教育優秀論文集《萃英集》。多篇文章獲全國教育記協、青海省人民政府哲學社會科學優秀成果獎和省委宣傳部等部門的獎勵。著有河湟三部曲——《河湟隨筆》《河湟雜記》《河湟拾遺》等書。
《老西寧》主要把著眼點投在西寧這個文化客體上面,并在“老”字上多作闡述。著眼點的改換,使文章立意更加明確,主題更加鮮明。以時尚話說,是前三部作品的升級版或者精華版。強調對“老”西寧的再度認知,使耳熟能詳的西寧地方文史資料突顯歷史的深邃感和文化意昧的厚重感。加上針對內容匹配的眾多老照片,讓老的地方文史典故煥發出新的文化價值。
舊街巷名 觀門街法院街心寺街教場街飲馬街府門街縣門街莫家街大新街小新街倉門街隍廟街會館街兵部街黌學街水眼洞街官井爾街北斗宮街弘覺寺街雷鳴寺街斗行街前營街后營街玉井巷營房巷斜石巷社學巷驛街子廣濟路莫家路南、北小街大同街南城壕·南關街后街·后后街紙坊街土巷道 寺院尋蹤 北禪寺南禪寺普濟寺大佛寺弘覺寺金塔寺法幢寺東關清真大寺塔爾寺西納下寺廣惠寺會寧寺東科寺扎藏寺佑寧寺卻藏寺 村莊堡寨 龍泉谷·深溝兒鐵佛寺·寺臺子柴小莊·王家莊林家崖褚家營小寨·王同堡韻家口土門關近郊六寨深澗堡·張家灣扎麻隆烏思巴堡剛岔村合爾營佐署葛家寨海馬泉蘇爾吉班沙爾·大闇門朔屏臺前漢東川甘河圓山古堡隆思干拉布爾 舊校追憶 西寧第十四中學西寧第一中學西寧第五中學西寧市西關街小學西寧市觀門街小學西寧市南大街小學西寧市北大街小學西寧市解放路小學西寧市玉井巷小學西寧市大同街小學西寧市東關大街小學西寧市保育院西寧市五四大街小學東關回族女子小學 歷史名人 滄桑留跡 《水經注》中西寧境內湟水支流談 附:老西寧地圖
西寧城中有條大同街,地處古城西北隅,作為橫貫城內的一條重要街道,它西連尕西門,東通北大街,街道兩側不但店鋪林立,而且整日車水馬龍,是一條交通要道。但在幾百年前,這里只叫“后馬場”,是一處很不起眼的地方。 明洪武二十年(1387年),長興侯耿秉文率陜西諸衛所士兵修筑西寧城后,作為隴右重鎮,城內一直駐有重兵,到明神宗時,西寧衛參將統領馬步兵3 152名,時有營馬2 519匹。眾多的馬匹每天要消耗大量的草料,所以那年月給官府“上糧納草”是老百姓的重要任務。當年供營馬食用的草料集中堆放在城內封閉的西北隅,即今大同街一帶,《西寧志·西寧衛城圖》就標明,這里是衛城的“草場”,《西寧志·卷二·建置志》中就注明“草場在城西北隅,弘治十六年都御史劉璋奏設”。它東臨茶馬司、城隍廟,后來重刊的《西寧衛城圖》(現存甘肅省圖書館手抄本)中也標明這里是“草場”,但“茶馬司”已不存在。 清代立國后,城內駐有前、后、左、中、右鎮標五營,共統轄馬步兵4 500名,這就是今天城內有前營街、后營街、中營房街等地名的原因。鎮標五營和城守營平時負責城市和衛內各地的治安、守衛,國家有戰事時,要奉調外出,應征御敵。右營就設在今大同街小學一帶,管轄馬戰兵480名,步戰兵320名。如清乾隆三十七年、嘉慶元年,右營經制外委馬得、李洪發、沙兆慶等就奉調從征金川等地,先后陣亡。據撰成于清乾隆年間的《西寧府新志》記載,右營游擊就駐在“西街石巷子(今斜石巷)東向”,右營守備就駐在“右營營房門,南向”,右營軍營前的通道曾叫做“右營房街”,右營房街后面草場既是圈養營馬的地方,也是堆放草料的場地,所以人們稱其為“后馬場”。為了加強對營兵“忠君”、“義氣”的教育,當年每營駐扎處都建有“三圣廟”,右營的三圣廟前的香廳至今仍在大同街小學內,作為古城駐軍的惟一一處歷史文化遺跡,現受到政府的妥善保護。 清末,鎮標五營遷往城外,所遺“后馬場”成了一片空曠地,因是一處官府用地,一直在閑置。據我省知名的地方史學者榆柳先生說,清王朝滅亡10年后的1922年,西寧道尹黎丹、縣長周子揚、巡警局長明璋等籌款在這兒建起豐黎倉,共有32間倉房。因城內原有義倉和社倉,所以老百姓俗稱豐黎倉為“尕倉兒”。12年后,當局廢除豐黎倉,將地皮分別賞給“馬家軍”頭面人物金耀星、趙遂等人,讓他們修建私宅,一時間偏僻荒涼的后馬場頓時成了達官貴人的天下。不久,人們順路建起一些裝有灰色門窗的鋪面。 1941年6月23日,自山西運城起飛的27架日本敵機轟炸西寧,在當時只有5萬人口的城內和郊外“投擲200多枚炸彈、40多枚燃燒彈和上萬發機槍子彈,摧毀500多間建筑物,炸死回漢老百姓和巡警等43人,傷殘28人”,給西寧人民造成極大的經濟損失和心理創傷。為了預防再次空襲時疏通方便,當局下令在號稱“巖疆”的城墻上再開挖四處通道,地處封閉的后馬場城墻被挖開了一個豁口,偏于一隅的后馬場終于有了一個直接出城的通道,這就是后來人們稱為“尕西門”的出口。尕西門開通后,據榆柳先生說,人們互相告知:“打通了”,后馬場頓時成了城內一處熱鬧的去處,鋪面比鄰,牌幌相招,賣煤賣柴的,多聚于此,儼然成了一條街道。“打通”與“大同”讀音相近,且與孫中山先生所追求的“世界大同”的社會理想意思一致,故定名為“大同街”。